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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為什么一定要讓陸敬安回江家?難道江家這個局沒有他破不了嗎?”
江家的后院里,老太太正在拿著剪刀修剪花枝,江越安站在她身側(cè)詢問著。
后者聽著,沒有及時回應(yīng)。
而是過了很久之后才開口:“當(dāng)年你爺爺對你大姑姑做的事情確實(shí)是很過分,大家都以為她走了就走了,就沒有想過她還會再回來,可沒想到她不僅回來了,而且還是以壓江家一頭的身份回來的,解鈴還須系鈴人。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跟陸儲結(jié)婚這個事情橫亙在中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或許不會怎么僵硬?!?
“你爺爺?shù)南敕ê苊鞔_,一來將陸敬安拉到首都,可以讓他來擋火,二來,他身后的龐大金錢帝國可以支撐起江家?!?
“那您覺得他會愿意嗎?”
“他不愿意,但是......我們能讓他心甘情愿。”
“奶奶的意思是.......您手上還握著王炸?”
老太太笑了笑,高深莫測回應(yīng):“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起溟似乎跟華濃走的很近,昨日我去找陸敬安的時候,看見華濃在等他?!?
“我在想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會不會根本就不同于外界傳的那樣只是曖昧關(guān)系?!?
“你有什么想法?”老太太問。
江越安道:“華濃跟陸敬安會不會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
“是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驗(yàn)證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老太太側(cè)眸看了眼江越安,那眼神,赤裸裸且?guī)е瞬皇堑年幒荨?
即便是這樣,江越安瞬間就懂了,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了。”
老太太一直都覺得江越安更像自己,無論是性格,還是為人處世的方法與手段,跟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而江起溟更像是他外婆家那邊的人,優(yōu)柔寡斷,遇事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