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陸敬安怕被戴綠帽子。
“那你別管?!?
“男人不行?!标懢窗舱f出底線。
華濃甩了甩手,走過去,歪著腦袋望著陸敬安,眨巴著眼一本正經(jīng)開口:“這你放心,畢竟我現(xiàn)在也在事業(yè)上升期,不會做出折斷自己翅膀的事情?!?
她也是很愛惜自己羽毛的人。
“叫聲老婆聽聽。”
陸敬安:...........
“叫不叫?我這要求很過分嗎?”華濃調(diào)戲著人,勾著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鼻尖,一下下的蹭著男人菲薄的唇瓣。
蹭的陸敬安后背出了一層薄汗。
陸敬安很早就知道,成大事者,七情六欲都得滅,從十幾歲到三十來歲,這十幾年的光景里,他身邊不是沒有過女人,形形色色環(huán)肥燕瘦,各個都是天人之姿,更甚是在國外那幾年,他站上巔峰時,有人按照他的喜好調(diào)教出了百分女人送到跟前。
女人的一顰一笑都是按照他喜歡的類型來的,宛如教科書里走出來的人間尤物。
即便這樣,他都能不為所動。
可華濃........有的是本事讓他潰堤。
華濃就像深冬的院子里乍現(xiàn)的一朵紅梅花,勾引得陸敬安暴露了男人的底色。
“換個地方喊?!标懢窗驳纳ひ艟秃孟駝倧木茐飺瞥鰜淼牡鸵襞?,淳厚而又濃郁,勾人心魄而不自知。
“就在這兒,”華濃強裝鎮(zhèn)定。
兩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做也做了那么多次,早就知道陸敬安這種男人是悶騷掛的,除了在床上,自己讓他爽到的時候能聽見他喊一兩聲老婆,其余時候,都是白搭。
華濃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這會兒,就想調(diào)戲她。
“華濃......這里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