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香水味兒??!陸老板?!?
“可以??!不允許我跟別的男人牽扯,你倒是跟別的女人搞上了。”
陸敬安將自己的衣領(lǐng)從華濃手中救出來,睨了眼華濃:“先發(fā)制人?你有臉?!?
“有?。∥医裉爝€去把臉加固了一下?!?
“國家也不用研究什么新型材料了,直接拿你的臉去做國防系統(tǒng)算了?!?
陸敬安吐槽華濃的調(diào)調(diào)兒永遠都是那么漫不經(jīng)心。
“開車?!?
徐維開車一路往浦云山去,每次華濃跟陸敬安斗嘴的時候,他都舍不得升擋板,原因無他,只因為華濃這張嘴,簡直就是佛祖跟前開了光似的,懟誰都好使。
華濃側(cè)身靠在車門上望著陸敬安,見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帶,隨手丟在車上。
解開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又開始對袖口下手,解了幾下不得果,男人臉色有些不耐煩。
華濃扯過他的手,替他解開袖口,挽起袖子,還不忘記陰陽一句:“要是把我拿去做國防系統(tǒng)了,以后誰給你解袖口???”
“袖口人人都能解,國防系統(tǒng)還真得非你不可?!?
華濃聽出來了,陸敬安今天心情不太好:“我可都聽你的了,你讓我不動我就沒動了,我沒質(zhì)問你在夜總會干嘛你還朝我撒氣來了?”
車子行駛進浦云山地界時,陸敬安側(cè)眸望向她:“我這叫朝你撒氣?。”
“你這不叫朝我撒氣?”
“算了,夏蟲不可語冰,沒什么好聊的?!?
“陸敬安,我知道你對我不耐煩,但我不知道你對我這么不耐煩............”
華濃話還沒說完,陸敬安砰的一聲,甩了車門跨大步進屋了。
留下華濃一人在車里凌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