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受利者受利,而他這種本該最終勝利的人卻成為了受害者。
“華公主有辦法的?!?
華濃轉(zhuǎn)動著手中的茶杯,低垂眸若有所思:“我有辦法,就要幫你嗎?”
“條件華公主提。”
“不好意思,我沒什么需要你去滿足的要求。”
“華公主這樣,就不怕我拉你入局?”
華濃凝著他,江起溟緊接著道:“江家除了老太太之外,每一個人都不希望我有太大的出息,你拉我入局,去摻和江家這些核心事兒,要不了兩天,江越安就會來弄死我,到時候,我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情況下,肯定是會將華公主當成護身符的?!?
“難保江越安會覺得我們不是一伙兒的?!?
“你憑什么會認為,大家會覺得我堂堂京港長公主會看的上你一個不起眼的庶子?”
“江二少未免太有自信了點?!?
華濃懶得跟他浪費時間,起身望著他:“你跟江家還有陸敬安的事兒,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別摻和上我。”
“如果江二少不介意多一個敵人的話,當我白說。”
華濃離開船艙沒多久,茶樓的人過來清了場,畢竟這種私人獨棟包年的茶樓,主打的就是一個隱秘性,萬一有人獨自留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腳,對她們而是損失。
...........
“你說陸敬安要跟江家的誰談?”
“二少。”
首都某公寓頂層,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面窗而立,身后站著自己秘書。
聽到二少這兩個字,輕笑了聲:“他倒是會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