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笑了聲,伸出指尖勾住江起溟的脖子上的領(lǐng)帶往自己跟前帶,側(cè)身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氣息鉆進江起溟耳蝸時,男人后背一麻。
后背宛如有千萬只螞蟻在密密麻麻地爬過去。
垂在身邊的手狠狠捏緊。
華濃說:“等什么時候江二少能跟我平起平坐的時候,再跟我說什么打人不打臉做人留一線這種事。”
華濃說完,輕輕地推開他的身子:“江二少連一個老不死的都搞不贏還想在我跟前要自尊?跟薄廉好好學學,老東西太管閑事兒,就斷了腿讓她這輩子都出不了家門。”
薄廉?
江起溟呼吸一頓。
華濃知道的事情還挺多的。
陸敬安從人群中得以脫身走到衛(wèi)生間的走廊時,遠遠地就看見江起溟彎腰弓背,華濃背脊挺直,拿著手輕輕地拍著江起溟的臉,跟訓小狗似的。
姿態(tài)曖昧。
而這中間最曖昧的恐怕要屬于江起溟望著他的眼神了。
華濃收拾完人,轉(zhuǎn)身準備回會場時,看見陸敬安站在走廊盡頭。
腳步一頓。
他不是在二樓??
怎么會在這兒?
這眼神,怎么一副她綠了人家的摸樣?
華濃轉(zhuǎn)身,朝著陸敬安去的步伐并沒有停下來,而江起溟站在走廊的另一頭看著這二人之間的互動,直到華濃走到陸敬安跟前停住腳步,嘖了聲:“陸總,看夠了嗎?”
二人之間神色如常,京港這個地方,大家又都是一個圈子的,陸敬安還替華濃打贏了家產(chǎn)官司,要是過分陌生,說明有問題。
相反的,這種吊兒郎當恰到好處的熟絡(luò)才是正常情況。
“去把衣服撿回來?!?
黃凱聽到江起溟這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心酸,到底是江家的二少爺,被家里的長輩欺負就算了,還被一個外人欺負,他看著都覺得難過。
“二少,要不就算了吧,今天先撤。”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