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心里叫苦不迭,他媽的,主動投案?
簡直就是恥辱啊。
“找.....找?guī)?。?
“舌頭都捋不直了?被尿憋的?”
華濃:.........
陸敬安的房間沒有他們浦云山主臥一半大,進來就是一張大床,床旁邊的落地窗放了張書桌,大床對面是個斗柜,擺了一些陸敬安平常會看的書,整間屋子干凈的沒有一絲雜質,看的出來每天都會有人打掃,甚至連窗戶都打開透氣了。
華濃剛想掙脫,男人一揮手,掃掉了斗柜上的書,掐著華濃的腰讓她坐上去。
華濃嚇得一抖,伸手就死死地抱著了陸敬安的脖子。
“松手?!?
“不松?!?
“我說,松手?!?
“不松,松了你會欺負我?!?
陸敬安被華濃這種沒臉沒皮的話給氣笑了,感情就是只能她欺負自己,自己不能欺負她?
“你欺負我的時候怎么就不想想風水會輪流轉?”
“水是財,都給你。”
陸敬安:.......“你確定你給我的是財不是委屈?”
“松不松?”
“不松。”
不松是吧,陸敬安單手拖著華濃的屁股抱著她走到門口,正準備開門,被華濃一把手按住。
“你想干嘛?”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