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陸敬安不是出差去了嗎?怎么還一副被人吸走了精氣的樣子?”
“困,”華濃打了個哈欠。
上午補覺無濟于事,下午拉著褚蜜到spa館了。
“怎么?老公不在家,你失眠了?”
華濃有些難為情,不想承認(rèn):“我說是的,你信嗎?”
“我信,你被陸敬安偷走心是遲早的事兒?!?
褚蜜一點都不奇怪,就華濃這人,陸敬安要是想攻略她,那真的是遲早的事兒。
她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需要怎樣的愛,需要怎樣的相處,陸敬安絕對門兒清。
“為什么?”
褚蜜想說什么,可一想到華濃油鹽不進,就止住了,現(xiàn)在說,宛如對牛彈琴。
只有讓她淪陷到谷底的時候這人才不會嘴硬。
到那時候才能聽進去別人的話。
傍晚,二人從spa館離開,尋了一家店進去,還沒來得及坐下,一道熟悉的聲響傳來。
“華小姐。”
“江先生,好巧?!?
“是挺巧,我們剛在下面打完球,準(zhǔn)備吃個飯,沒想到這都能遇見?!?
江起溟笑意淡淡,望著華濃的目光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緒,這樣的人,要么是真的單純,要么,是極其善于隱藏。
“一起?”華濃心想,與其讓對方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不如她直接掌握主動權(quán)。
“我的榮幸?!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