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約我喝酒?你知道上一次我倆喝酒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嗎?”褚蜜接到華濃電話時,還驚訝。
自打跟陸敬安結(jié)婚之后,華濃晚上約人出來喝酒的次數(shù)簡直就是屈指可數(shù),現(xiàn)在是怎么了?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好端端的,都約上酒了。
“忘記了?!?
“怎么?不回家當(dāng)賢妻良母了?”
“一個人當(dāng)什么賢妻良母?”
“陸老板呢?”
“出差去了?!?
褚蜜:......難怪。
“所以華大小姐,你現(xiàn)在是脫韁的野馬還是沖出柵欄的豬?”
“老娘是重新出山的仙女,少廢話,快來?!?
京港不缺玩兒的地方,但華濃今兒,偏偏就挑了望津臺。
旁人不知,她還能不知?這里是陸敬安的地盤啊。
“你會不會太猖狂了?”
“猖狂嗎?”華濃反問,一點都不猖狂。
她就是要讓陸敬安看得見打不著,浪去吧你!
一樓迪廳里,華濃找了個卡座剛坐下,還沒來得及想好怎么玩兒,褚蜜覺得這種場兩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一個微信喊來了一大幫子人,卡座瞬間被塞滿。
華濃昨天才在范旖旎的生日宴上大展光彩,今兒大家見了,一水兒的馬屁拍得響亮亮的。
“那個女人是誰?”另一邊,蕭北凜順著江起溟的目光望過去,遠(yuǎn)遠(yuǎn)地就見華濃坐在人群中間,不知道在聊著什么,相談甚歡。
“看你這樣子,認(rèn)識?”江起溟套著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