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管家,實在不行,我們?nèi)フ胰藥兔Π???
他們來京港這么多天了,難以望其項背,三番五次的找人都被人推開,陸家人更是油鹽不進,完全不想搭理他們,在這么下去,何時才能見到人??!
老先生那邊催得急,他們這完全連邊都不沾。
“我聽說,薄家大女兒薄敏清的丈夫嚴開來跟他有生意上的往來,我們讓人做東引薦一下,您看如何?”
畢竟薄家受恩于江家。
恒清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鬢角:“我想想。”
這件事情確實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還不見得是個怎樣的景象。
“首都的人說,二少爺下來了,我就擔心到時候生變故?!?
世家子弟的骯臟不是語可以形容得來的,大家為了那點了利益都可以用各種手段來要人性命,別人的命對他們來說,壓根兒就不重要。
“簡直就是糊涂?!?
恒清氣得拍桌子,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起家族內(nèi)訌?
江家的幾個爺都是沒腦子嗎?都是死人嗎?
“我們要抓緊機會,不能讓他們鉆空子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
“誰的電話?”
“江二少的,”綜藝節(jié)目休息的時候,京康拿著蕭北凜的電話過來遞給他:“可能是有急事兒,一晚上打了十幾個電話了。”
“給我?!?
蕭北凜拿著電話,找了個沒有劇組攝像頭的地方接起,二人寒暄了幾句,京康在屋檐下想抽根煙,一根煙還沒點燃,見人拿著電話又回來了。
“怎么了?”
“沒事兒,來京港了。”
“哦,”京康想了想,這江二少跟蕭北凜關(guān)系一直不錯,二人平常相處也多,知道他在京港,打個電話問候問候也是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