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yán)?,氣氛緊張。
夏木隔著隔板都能感覺得出來這二人之間即將要爆炸的情緒。
穩(wěn)穩(wěn)妥妥開著車,不敢吱聲兒。
陸敬安掐著華濃的下巴,指尖力道半分都沒松。
“陸律師,你想睡我,又嫌我臟,你難道就沒想過我要是個干凈的人會跟你亂搞?”
陸敬安被華濃這豪放的話給氣笑了:“華小姐要是不干凈,怎么會在我之前都是個雛兒?”
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酒店里,華濃是第一次。
跟霍方杰談了幾年戀愛愣是沒讓人碰。
她要真是個放蕩的性子,別說是霍方杰了,就她這種性格,只要看上的男人都得睡。
華濃臉色一白,覷著陸敬安,伸手拍掉她下巴上的狗爪子。
“我是不是個雛兒跟你有關(guān)系?”
“有,會使我心情愉悅?!?
如果說在那晚之前陸敬安只是想睡華濃,那么那晚之后,他想的不僅僅是睡她那么簡單了。
華濃一聽這話,臉色一僵。
一腳踢在駕駛座后背上,夏木老老實實地按下?lián)醢濉?
“停車?!?
“不許停,”陸敬安臉色陰沉,不給華濃下車的機(jī)會。
華濃臉色難看,盯著夏木警告她:“你搞清楚到底誰是你老板?”
夏木懂了,她雖然很杵陸律師,但是要是不聽華濃的,她可是要丟工作的。
老老實實地靠邊停車。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