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發(fā)財了,你是哪個池子里出來的?這么不要臉,還都是過去式了,怎么?你們騎到我頭上拉屎撒尿的事都忘了?裝什么白蓮花?你玩兒的時候不是挺花的嗎?視頻我可是都看完了,怎么?是想留給你兒子以后傳宗接代?”
“咄咄逼人?敢做還怕別人說?。砍匦〗阒恢??你這種行為放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我說你幾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等著吧,以后見你一次就會提醒你一次,讓你時時刻刻地記著你自己當初做過的那些骯臟事兒,什么時候等我閑下來了。我就把我們?nèi)齻€人的關(guān)系寫成一部自傳,出版簽名送你一本。”
池嫻看著周圍看戲的人越來越多,臉色一寸寸難看,窘迫地站在原地有些無地自容,只能將求救的目光落在霍方杰身上。
后者還稍微有那么一點男人樣兒。
望著華濃:“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你想要什么補償可以直接提出來?!?
“你能給得起我什么補償?”華濃差點被氣笑了,還一本正經(jīng)地跟她聊補償?
“你可以直接說?!?
霍方杰這坦坦蕩蕩的模樣差點讓華濃覺得出軌不是錯了。
整得跟英勇就義一樣,確實還有幾分本事。
“簡單,留下一只手給我?!?
霍方杰:..........
四周一片嘩然。
陸敬安:.........挺狂。
“你懂點法律,華濃,你說這話的樣子像極了文盲。”
“法律?霍少爺這么知法守法,怎么還搞出這種骯臟事兒呢?”
人??!就是這樣,對自己有利的時候就裝好人,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就pua別人。
“我們走,”霍方杰看了眼池嫻,準備走人,最近京港的人對他們霍家已經(jīng)夠議論紛紛了,再待下去滿足了這些看客之人的心理,成為笑話的還是他們。
他剛剛竟然還在懷念華濃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