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陸敬安??!”十八樓包廂門口,沈商招呼走了警察,雙手抱胸吊兒郎當倚著門望著華濃。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啊,華小姐?!?
沈商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讓華濃腦子里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竟然舉報她嫖娼?
這種狗東西,買賣不成仁義在,她要是被警察帶走了,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很精彩。
華濃怒氣沖沖地提起包離開,沈商識相的側開身子給她讓了個位置。
“長公主發(fā)怒咯。”
“給你閑的,”褚蜜瞪了眼看好戲的沈商。
沈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看好戲去?。俊?
“沈少回去跟你爸說聲,有條件的話再去生一個,我看你這情況,已經(jīng)是黑心肝晚期了?!?
“你————?!?
“滾————”褚蜜撥開沈商。
洲際君庭。
陸敬安剛到家,大門就被人“砸”響了。
華濃氣得就差踹門了。
“私闖民宅犯法,”陸敬安一手握著門把手,一手擋在門框上將華濃攔在了門外。
華濃怒火直冒:“睡你我都不怕,還怕私闖民宅?”
推開陸敬安進屋子。
“可以啊,陸律師,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做的事情怎么那么禽獸呢?”
“比起華小姐,我還差點,”陸敬安的外之意就是華濃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大家都是半斤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