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只炸了毛的貓。
丟了手中的平板,拿起枕頭一把捂住他:“我讓你下去見老包子去。”
陸老板也不服輸,伸手掐住她的細(xì)腰開始撓癢癢。
壓著她,撓得她眼淚橫飛。
一邊笑著一邊罵:“啊哈哈哈哈哈你個(gè)狗男人,你晚上有本事給我睜著眼睛睡覺。”
“你看我不閹了你,啊啊啊啊啊??!”
陸敬安見差不多了,松開手放過她,在華濃的毒手下來之前,低頭吻住了她的薄唇。
倆人呼吸糾纏的瞬間,華濃有些蒙。
陸敬安的俊臉在眼前無限放大。
男人喉嚨間發(fā)出一聲輕笑:“閉眼,傻丫頭?!?
唇來舌往,濕意漸濃。
孕中有過幾次,但都不盡興,二人怕傷著孩子,早早結(jié)束,
誰都不如意。
可此時(shí),夜幕黑沉,深夜靜寂,無人打擾又無任何外在條件阻擋。
一來二去,拉扯之間,華濃被剝個(gè)精光。
她不是沒在網(wǎng)上看到過產(chǎn)后第一次的種種壞因素,但實(shí)際也沒想到這種事情會(huì)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孕前二人之間的默契在孕后,蕩然無存。
酸澀感拉滿時(shí),她腦子里有瞬間的撕裂。
她推著陸敬安:“過段時(shí)間再說吧。”
陸敬安捏了捏她的掌心,溫聲哄著:“聽話?!?
“我不想折騰?!?
“你不動(dòng),我來折騰,”男人話語落地,蓋在二人身上的薄被落地,屋子里唯一的一盞床頭燈也滅了。
緊隨而來的,是溫?zé)岬谋窍⒁宦吠氯ァ?
再往下.............
華濃一驚,伸手擋住:“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