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逛得差不多了,回了酒店。
洗漱一番出來,看見陸敬安正站在窗邊拿著手機回人信息。
“有個事情我不明白,”突兀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時,陸敬安消息回到一半停住,走過來扶著華濃出浴室,接過他手中的毛巾幫她擦著頭發(fā)。
“什么事情?”
“如果是一年前就找到了你,為什么現在才有這個要求?”
陸敬安拿著羊絨披肩搭在她肩頭,擔心她受涼:“半年前,他中風了,本以為自己可以一直在權利之巔享受著權利帶給自己的紅利,沒想到天不遂人愿?!?
“原計劃是想著,他在高位坐幾年,宴夢還有幾年的成長時間,結果事發(fā)突然,他馬上要不行了,但養(yǎng)女還沒成長,現在唯一能讓宴家穩(wěn)住地位的,只有聯(lián)姻?!?
“首都眾多豪門,為什么不找別人?”華濃覺得奇怪。
“因為那眾多豪門都有可能背叛他的一天,而我,不管背不背叛他,永遠對他的血脈,資產永遠都握在自家人手里。”
華濃:.............
“換句話說,他覺得我好掌控?!?
華濃:..........天真!實在是天真!竟然覺得陸敬安好掌控。
七月五號,他們回京港。
陸敬安出來五天,已經是極限。
剛回浦云山,至簡的老總就進來占據了會議室。
“想泡個澡,”衣帽間里,華濃拿著睡衣,微微嘆著氣。
“醫(yī)生說不可以,”陸敬安在身后小聲提醒。
華濃哦了聲,雖然不情愿,但也沒辦法。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