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傾的一番話,讓褚蜜徹底打消了要干陸敬安的念頭。
但這念頭雖然下去了,心里的委屈半分不減。
“他有苦衷,有身不由己,憑什么要讓華濃去理解他?”
“一個懷著孕需要丈夫陪伴的妻子,這種時候沒有得到丈夫的陪伴就罷了,卻還要理解丈夫,支持丈夫去成就別人的夢想,國家進(jìn)步?jīng)]了陸敬安照樣有別人頂替上,但華濃沒了陸敬安能頂替上嗎?”
蕭北傾聽著褚蜜的謾罵,有些頭疼。
他們關(guān)系好不容易才緩和一點,難道要因為陸敬安而發(fā)生爭執(zhí)?
蕭北傾坐在身旁,望著褚蜜,柔聲勸著:“房間隔音沒你想得那么好,寶貝兒。”
“我就是要讓他聽見?!?
“我在我自己家罵人,還礙著他了?”
“算什么男人?”
“我..........唔!!!!”
蕭北傾想也沒想,封住了褚蜜的唇,男人半跪在床上托住她的后腦勺。
穿著西裝褲的長腿頂入她的雙膝之間,將她架在了原地?zé)o法動彈。
蕭北傾尋著她的唇瓣,追逐著,男人唇齒之間的煙草味包裹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褚蜜推著他的胸膛往后縮。
蕭北傾追上來,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一聲尖叫聲響起。
蕭北傾趁勢鉆進(jìn)來,良久,才在間隙提醒她:“蜜蜜,隔音不好?!?
“動靜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