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板,我作你,你不高興,我遠離你,你有情緒,這年頭的女人都這么難當(dāng)?shù)膯幔渴竦离y都沒女人難??!”
陸敬安:“你可以介于兩者之間?!?
華濃哦了聲:“那我可以要求你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間嗎?”
陸敬安:.........“你不如說讓我去當(dāng)人妖?!?
“做不到對吧?你看你這么厲害都做不到,卻要求我做到,不是不講道理嗎?”
“歪門邪理?!?
“這怎么是歪門邪理呢?物種有陰有陽,但絕對沒有平衡之說,打破平衡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看我們倆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回家見見面,吃吃飯,聊聊天,平常夫妻不都這么過來的嗎?”
“陸老板要知足?。 ?
陸敬安覺得不對:“你在ktv我。”
華濃不承認:“你這么說我會傷心的,醫(yī)生說了,孕婦心情愉快才會生出漂亮的寶寶,你總不希望你兒子是個丑逼吧?”
“再說了,比起那些異地分居,異國分居的夫妻我們是不是好太多了?”
“華濃.........”男人被她的胡說八道給氣著了,該分居上了?不是離婚就是分居,從她嘴里沒說出一句好話。
陸敬安壓著情緒的呼喚讓華濃有些不耐煩:“干嘛啦?”
“干嘛”和“干嘛啦!”有不同之處,前者生硬,后者帶著嬌嗔。
偏偏,華濃占據(jù)兩者之間,嬌嗔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嫌棄。
還讓陸敬安不好反駁。
六點半,徐蘊和陸褚來了,打斷了陸敬安想跟華濃好好聊聊的心思,晚餐結(jié)束,一直到陸褚從陸敬安書房里出來,四個小時過去了。
臨了,華濃上樓拿手機,路過陸敬安辦公室時,微敞開的門里傳出陸褚的聲響:“畢竟是你親生父親........”
砰————華濃聽到這句話,一個失神,腳丫子踢在了沙發(fā)旁,疼的她原地捂著腳指頭當(dāng)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