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陸敬安出門華濃還沒醒,陸敬安回家,華濃已經(jīng)睡了。
三五天過去,何燭明顯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又到了暴躁期了,秘書辦一片陰云,連帶著至簡資本的老總們都開始叫苦不迭。
最開心的,估計是許晴了、
她從至簡資本出來掌管盛茂,業(yè)務上跟陸敬安的對接時間直接減半。
陸敬安的陰火,也燒不到她那兒去,每日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聽著秘書辦的那群人叫苦不迭。
越聽越舒心。
舒心到讓她覺得端在手里的美式都是香的。
向來只有新人哭,偶爾還見舊人笑。
許晴就是那個舊人。
周五,陸敬安推掉下午的工廠視察,提前離開公司,何燭和一眾老總想勸又不敢勸。
想勸,是因為工作重要。
不敢勸,是因為知道老板留下來摧殘的是他們。
兩點半,陸敬安回家,華濃正在陽光房里練普拉提,她站在器械床上,瑜伽老師蹲在她身旁扶住她,糾正她的動作。
陸敬安有心想找她聊聊,但是不好打擾。
只得在客廳等著。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昆蘭,”男人壓著火氣喊人。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