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松了口:“僅此一次?!?
“好,聽你的,讓我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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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敬安剛進辦公室,脫了身上大衣掛在衣架上,許晴敲門進來,反手帶上門:“你確定此次不帶沈商?”
“不帶。”
“我打聽了一下意大利那邊的消息,說是宮齊二叔出現(xiàn)了,當(dāng)初我們斬草除根的時候沒有找到他二叔的尸首,都這么久過去了,沒想到被人反殺回來了?!?
“事情難就難在,宮齊這次的那批貨被他二叔劫走了,劫走就罷還對購買人下手,這挑起事端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絕,簡直就是想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你跟華濃說了嗎?”
陸敬安也是難,求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得償所愿,這種時候應(yīng)該在家里陪老婆孩子的,但怎么想也沒想到意大利那邊會出事情。
“說了要去意大利,但沒有告知是什么事情,讓沈商住到浦云山配樓去,護華濃周全,不要露臉?!?
許晴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知道陸敬安的性子,她說出來也是無用之功。
“我跟他說?!?
在國內(nèi),沈商的作用性不大,但是在外面,相當(dāng)于他的左膀右臂,這次不帶沈商,不知是好還是壞。
“宮齊這是作繭自縛,一早就跟他說過改變航線,他不聽,宮家既然內(nèi)部出了問題,那就證明航線也存在問題。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氣的是,他自作自受我們不能不管,”許晴跟著他們一路走來,知道事情的所有經(jīng)過,對宮齊的行事態(tài)度早就有所不滿,不夠謹(jǐn)慎,太過吊兒郎當(dāng),太過依賴陸敬安給他出謀劃策。
“許總,你這是在挑撥離間,”陸敬安站在桌面上拿起昨日擺放好的文件,聽到許晴這話時,涼颼颼地掃了她一眼。
而僅是這一眼,就讓許晴后背一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