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看見陸敬安,又看了眼他摟著華濃的緊張樣兒,難得輕松愉快的嘖了聲:“恭喜陸董啊!后繼有人了?!?
陸敬安松開華濃的腰,但身子卻往她身旁靠了靠,松開華濃,是因為不宜在褚蜜跟前秀恩愛,靠近,是因為護著華濃的心從未松過半分。
“這種時候,說這些有些不合適?!?
褚蜜倒是不以為意,攏了攏身上寬松的大衣,罩住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受我的苦,你享你得樂,總不能我受苦受難也得拉著我姐妹一起吧?”
“再說了,這是你應得的,”陸敬安跟蕭北傾不同,前者處心積慮最終的目標只是華濃,拉人進婚姻是為了享福的,而蕭北傾,只是盲目的想得到他,根本就沒思考過得到她之后的生活。
她為了不被親爹控制去聯(lián)姻,這么多年一直在做對抗,自己成立工作室,成立公司,收購工廠,從一個小工作室做到現(xiàn)在身價過億,靠的都是自己的手段和本事,而蕭北傾,不尊重她的勞動成果就罷了,卻還想逼著她束手就擒。
若真是被他成功了,她這么多年的苦苦掙扎算什么?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
自己缺德就算了,還帶著她親爹一起。
愛難道不是尊重嗎?
不是理解嗎?
“醫(yī)生這邊怎么說?”陸敬安問。
褚蜜耐著性子回應:“還是一樣,約了明早手術(shù),陸老板收留我一晚上?”
陸敬安沒有直接回應,反倒是將話題轉(zhuǎn)到華濃身上:“這得問濃濃,這件事情,輪不到我來做主。”
華濃聽到這話,笑了聲:“你知道就好?!?
這晚,要收留褚蜜,再回華家有些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