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董跟陸太不是一起來的?”桌子上有人試探詢問。
陸敬安牽了牽唇角,寵溺地望了眼華濃,與人斡旋著:“我太太說了,跟我一起太打眼,要分開?!?
“陸董佛光普照,我這種小妖小怪的,可受不住,”華濃端著杯子隨意地靠在椅子上,順著他的話開口揶揄。
眾人哄堂大笑,只覺得這是他們夫妻二人的情趣。
舒緩溫柔隨和的笑聲讓華濃耳根子不禁爬上一抹菲薄的紅色,恰好陸敬安側(cè)眸,收入眼底,而后,伸手穿過華濃的后腰,輕緩地?fù)崦谏孪乱挥盏难?
這日的范家宴會,只是平常宴請,對著裝方面并沒有特殊要求,是以今日在場的所有人穿得都較為普通,日常裝扮,用心的人,會在配飾上下點功夫,就比如華濃。
打小的優(yōu)渥生活讓她即便在狼狽不堪時,也會注意著裝儀態(tài)。
耳垂上的珍珠耳環(huán)將她襯得優(yōu)雅隨性。
一屋子人,默默關(guān)注著那一方,見陸敬安的手穿到華濃后腰上時,眾人看好戲的眼光像是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
冷得透心涼。
“不是說要離婚了嗎?剛剛是誰說的這個話?”
“下次聽八卦之前能不能聽完整??人家這像是要離婚的樣子嗎?”
“我就說華濃這樣現(xiàn)實主義的女人怎么可能放著陸敬安這個金大腿不抱?當(dāng)初為了他爹那點遺產(chǎn)差點把華安弄死了,陸董是誰?京港首富,財富不計其數(shù),比華晉高出不知多少個檔次,這樣的富貴生活,她只怕到死都不會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