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華濃悠悠轉(zhuǎn)醒,撐著腦袋,一副頭疼欲裂的模樣,費了好大力氣才從床上翻坐起來,一轉(zhuǎn)頭,看見楊嫻拿著平板坐在床邊的沙發(fā)上,原本在窗旁的單人沙發(fā)不知何時被移到了床邊。
見她醒了,關(guān)了平板放在身側(cè)。
“你不知道扶我一把?我不是你親閨女了?”
“你跟陸敬安赤著腳在冰天雪地里吵架的時候怎么就沒過自己起不來呢?”楊嫻反問。
華濃撇了撇嘴,不作聲。
“委屈了?”
“沒有,”她向來是個硬骨頭,絕不會輕而易舉地承認(rèn)自己的弱點。
“沒有就好,你委屈了我也不會心疼,我可不是你的陸先生,不會慣著你沒邊沒際?!?
華濃不服氣:“他還慣著我?他不搞死我就不錯了。”
“搞死你?他要是真能下狠心去搞死你,也是你太過分,”楊嫻說著,將平板丟在他身上,上面是昨天晚上浦云山院子里的視頻,她臉色一白。
默不作聲,楊嫻了解她,沒理都要爭三分的人,如果有一天突然沉默了,那就證明她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有過錯之處。
“不爭了?你知不知道如果陸敬安是你爸,你做的這件事情足以讓你爸要了你的命,一個身處高位的男人,他們絕不允許自己的身邊出現(xiàn)任何反叛者,無論如何,因為什么都不行,而你竟然為了所謂的真相去算計陸敬安,你這種做法,就好比午夜睡夢時,身邊的人拿著刀子把你給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