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陸敬安拉著她往徐維面前去,她掙扎著,想甩開男人的手,卻無果。
“打開,”兇狠的兩個字丟出去,徐維被嚇得一驚,顫顫巍巍想拉回他的理智:“先生?!?
這里面的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讓你打開,聽不見?”陸敬安被氣瘋了,一手擒住華濃的胳膊,一手掐在徐維的脖子上,怒目圓睜,狠厲的目光比今夜的寒風(fēng)更刺骨。
“先生.........”徐維仍舊想掙扎。
陸敬安掐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一分。
無奈之下,他只能一手托著盒子底部,一手打開盒蓋。
剎那間,血腥味傳來,華濃瞳孔中的震驚來不及擴(kuò)散,陸敬安一手拉著她,一手摁住她的腦袋,恨不得讓她的臉貼到那只斷掌上。
“這是你的要求,華濃,我對你,有求必應(yīng),而你對我,只想著算計?”
華濃只覺得周圍的氣息都是血腥味,掙扎間,她狠狠推了一把陸敬安。
連退數(shù)步,后背撞在倒車鏡上,伴隨而來的是陣陣嘔吐聲,她扶著車,吐得天昏地暗。
那個盒子里,裝著的,是一只做了美甲的女士手。
而她知道,這只手,是嚴(yán)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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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旬的這場雪,下了一夜,翌日清晨,京港被籠罩上了一層白色。
陸敬安昨晚離開浦云山去了望津臺,抓著沈商買醉。
翌日清晨,盛茂有董事會,而從不會缺席董事會的人今日竟然沒來。
許晴覺得奇怪,一個電話撥給了陸敬安,那側(cè)許久無人接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