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嘛,但我看得出來,你想干我老公?!?
嚴頌被人揭穿,臉色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你.........我愛他有錯嗎?”
華濃:“單方面地愛一個人就是錯,更何況你明知他是一個已婚男士。”
啪嗒,華濃將手中的文件袋丟在桌面上:“嚴總?cè)竹R一生,愛妻愛子聲名遠播,整個京港誰不夸他?怎么到了嚴小姐這里,非得干一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嚴家?guī)资甏蛳碌暮妹?,難道要在嚴小姐這里毀于一旦?”
“這與你無關?!?
“你惦記我老公,跟我無關?”華濃不悅,會客室里一觸即發(fā)。
她伸手,解開文件袋從里面掏出照片甩到嚴頌臉上:“上次的沈家,上上次的洛杉磯,你都有參與其中吧?嚴小姐挺有意思,想弄死我,取而代之陸太太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嚴頌穩(wěn)住心,防止自己因為華濃咄咄逼人的語氣而慌亂,畢竟,她做的那些事情隨便拿一句出來都要負刑事責任。
還沒傻到這個地步。
“不知道?你當日穿的那件禮服,出自城東的一個手工老師傅的手,監(jiān)控在這里,想看嗎?”
“一件禮服能代表什么?”嚴頌反問。
“一件禮服當然代表不了什么,但是指紋呢?你唆使旁人對我下手,現(xiàn)金交易上的指紋總該能定你的罪吧?”華濃詐她。
朝著她步步逼近,臉上的怒火毫不掩藏:“嚴小姐真是好樣的,跟只惡鬼似的蜷縮在我們身邊,隔空監(jiān)視我們觀察我們,用各種不入流的手段參與其中,然后又在事情即將曝光之前抽身離開,縷縷試探就罷了,今日還登堂入室對我先生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