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嫻掃了她一眼,眼神中含著一副你自己知道的神情望著她。
華濃厚著臉皮將包放在茶幾上,打開辦公室的冰箱給自己拿了瓶酸奶。
“褚蜜的事兒你幫我打聽得怎么樣了?”
“你知道蕭北傾在首都的地位嗎?”楊嫻停下手中的工作,望著坐在跟前吸溜酸奶的華濃。
“蕭家紅三代,蕭家姥爺子在首都,上位者都得給他幾分薄面,他一句話,誰敢動?”
“渣男!”華濃氣呼呼開口。
“褚蜜不喜歡人家?”
“喜歡吧!但是喜歡不代表可以被人逼進(jìn)婚姻??!”
楊嫻一把年紀(jì)了,對小年輕的這種犟脾氣不理解:“早晚的事兒。”
“家室好,門當(dāng)戶對,年輕有為能掙錢,還喜歡她,總比聯(lián)姻強(qiáng)?!?
華濃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話不能這么說......”
“那怎么說?說褚蜜清醒不戀愛腦?堅(jiān)強(qiáng)不屈死活不被錢財所誘惑,跟你不一樣?”
華濃:.......“說我干嘛?我這都多久的事兒了?”
“再說了,我當(dāng)時看中的是陸敬安的錢財嗎?”
“嗯,你不是看中他的錢財了,你看中的是他的肉體,你還不如看中人家錢財,肉體總有衰老的一天,錢財卻能一直在?!?
聊不下去了。
這親母女也沒法兒做了,簡直就是要老命。
“這就是我為啥很少來找你的原因。”
“謝天謝地,我一定再接再厲?!?
自己生的女兒是什么德行她還不知道?
傍晚,二人一起去附近吃飯,用楊嫻的話說就是難得。
難得華濃這個戀愛腦還能想著自己親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