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半,華濃上樓收拾自己,一身黑色高領(lǐng)毛衣配著一件灰色西裝褲,長發(fā)盤在腦后。
整個人有種江南女子的清冷美。
褚蜜靠在衣帽間門口看著她低頭挑選首飾,嘖嘖嘆道:“你這張臉,確實也有資本將陸敬安那種黑心肝的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估摸著她也逃不掉?!?
“最近情小說看多了?”華濃拿出兩對耳環(huán)在耳邊比了比,詢問褚蜜:“哪個?”
“珍珠的,更稱你氣質(zhì)。”
她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鏡子戴耳環(huán),語氣漫不經(jīng)心:“你老說蕭北傾是gay,見過他跟男人搞一起嗎?”
“這還需要見?”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你就這么憑空臆想?”
褚蜜哧了聲:“整個首都都知道的事情怎么就是我憑空臆想了?”
“豪門世家里面,要想不讓自己的婚姻成為家族的犧牲品,是需要做點犧牲的,你就沒想過這是蕭北傾的手段?”
華濃將身后的抽屜關(guān)上,走到衣帽間窗邊的梳妝臺上準備化妝。
褚蜜神色凝重望著她,腦海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她跟蕭北傾在一起時,時常能見到首都的那些基佬扭扭捏捏地貼上來,往往都是人還沒湊過來就被他一個冷眼殺回去了。
這要是真是gay,即便不跟人家搞一起去,也不會露出這么嫌棄的眼神,難道......真跟華濃說的那樣?
華濃掃了眼鏡子里的褚蜜,見她神色變幻莫測:“想到什么了?”
“不管他是不是基佬,三十歲之前我都不結(jié)婚,墳墓有什么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