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甫一進去,就看見華濃站在窗邊,手中拿著手機,靜靜聽著那方說什么。
見他進來,還開了免提,徐姜氣憤的嗓音在電話那側(cè)流淌出來,字里行間都帶著濃濃的怒火和怨氣。
“這兩人也是真能忍,都一周了愣是沒在家里吱聲兒,若不是我今天被教授邀請去醫(yī)科大樓給學生們講課,還不知道這事兒?!?
徐姜一肚子火,她去得晚,沒碰上早上校門口的那處好戲。
直至上完課,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看見京港學子們接頭交耳的交談聲。
隱約間聽到陸儲和徐蘊的名字,再加上女兒的字眼,搭配上學生們的眼神,徐姜就覺得不對勁兒。
問了教授,才知道梁珊找上門來了,還連續(xù)一周,每日只要在學校里見到了陸儲,便下跪,無聲地逼迫陸儲跟她一起去首都。
一時間,學校里流四起,若非陸儲跟徐蘊一直以來風評很好,梁珊的這種做法無疑是將人推上絕路。
她不殺伯樂,伯樂卻因他而死。
校內(nèi)網(wǎng)上多的是學生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將陸儲跟江晚舟的第一段婚姻都扒了出來,且還列出了關(guān)系圖,前夫前妻,現(xiàn)任妻子和現(xiàn)任丈夫在什么位置上都描述的一清二楚。
京港媒體也虎視眈眈,但估摸著是礙于陸敬安這尊大佛在身后立著,不敢出任何新聞。
“連續(xù)一周,梁珊每日在學校堵爸爸,見了他,無無語,就下跪,學校流四起,據(jù)說這段時間爸爸本來是要帶博士生去參賽的,校方為了降低影響,安排了別的老師帶隊?!?
“什么時候的事?”陸敬安接過華濃手中的手機,冷沉的詢問聲透過聽筒傳過去,帶著難以遏制的怒火。
“有一周了,”剛剛還臟話滿天飛的徐姜這會兒聽見陸敬安的聲響,腔調(diào)都緩和了幾分。不敢造勢。
男人薄唇緊抿,緊繃的下頜線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怒火。
“我讓司機過來接你們,帶著他們到浦云山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