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首都暗潮洶涌,江晚舟在首都各方行走,試圖拉梁家最后一把,只要梁景明不去邊境,人還在首都,一切就都有回轉(zhuǎn)的機會。
梁易這個人,明明還在首都,卻跟憑空失蹤了一樣,再無人見過。
“如何?”
“首都里的幾位高層似乎都跟商量好了似的,心照不宣地將我們拒之門外?!?
江晚舟猜到了,坐在車里,臉色不佳:“狡兔死走狗烹,上來抱大腿的時候比誰都殷勤,如今倒是避而不見了?!?
“把這個東西送進去,告訴他,明天下午三點我在西城墻下的咖啡館等著他?!?
司機看著手中的黃色信封,點了點頭。
翌日,首都細雨綿綿,十月底的天已經(jīng)微微寒涼,江晚舟穿著旗袍披了一條羊絨圍巾坐在咖啡館的包間里,望著坐在對面一臉諂媚的男人。
“我還以為吳先生今日,不會來了?!?
“怎么會?晚舟夫人盛情邀請,我自當馬不停蹄奔赴而來?!?
“是嗎?可我怎么聽說,你在決策會上對我梁家的幫助閉口不談不說還有跟風踩踏之意?”
對方臉色一僵,落在膝蓋上的指尖有些微屈:“晚舟夫人說笑了,梁家這種情況沒有人敢上前說半句好話,我承了你們的恩情不假,但若是因為替你們說話丟了自己的飯碗,豈不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