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蕭北傾沒忍住笑出聲兒。
醫(yī)生年歲有些大了,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是我給你開點藥自己回家清理還是我?guī)湍???
蕭北傾牽著褚蜜的手故意捏了捏,看起來極其好說話地問了一嘴:“你覺得呢?”
褚蜜心里早就將蕭北傾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磨牙切齒丟出兩個字:“回家?!?
醫(yī)生看了眼眼前的情況,估計也能猜倒是個什么事兒了,看了褚蜜一眼,語重心長開口:“有時候看似很小的問題都會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年輕人,不要玩太花了,要克制,畢竟都是枕邊人,長命百歲才能長久陪伴,短暫的歡愉都是轉(zhuǎn)瞬即逝的。”
這話,說得可太含蓄了。
果然是見多識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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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做賊去了?這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華濃看了眼褚蜜,見向來精致的人今日素面朝天,撐著腦袋看著電腦,一點工作的心思都沒有。
往常什么時候能見到她這樣?
做賊?
要是做賊就好了,她昨天晚上可比做賊精彩多了,蕭北傾那個狗東西拉著她去醫(yī)院羞辱了她一番就算了,回家也不放過她。
她這輩子,什么時候給男人上過藥????
還是那么敏感的部位?。。。。?
“沒事兒,你等我看完這里等文件,我們?nèi)pa,”一難盡,不想說。
說出來人都要沒了。
太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