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也不知道許晴今天找我是為了這事兒啊,再說了,都是她在忽悠我,我什么都沒干啊!也沒答應(yīng),你要是冤枉我,我可要不高興的?!?
華濃嘀咕著。
“你不能聽風(fēng)就是雨的,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間一點信任都沒有的嗎?才過了幾天好日子???你就跟我冷臉?是不是想吵架?是不是想分手,想散伙?”
“你還有理了?”
華濃這人,向來是理不直氣也壯,面對陸敬安沉聲質(zhì)問,她呵了聲:“我又沒干什么?怎么就不能有理了?”
“太太,先生,到了,”徐維停好車,后座的炮火味兒正到關(guān)鍵時刻。
華濃看了眼陸敬安,興許是心虛,麻溜兒地推門下車,還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準備將許晴撈出來。
誰曾想到,車門剛一開,許晴身子一歪,“嘔”的一聲,嘔吐聲響起。
日?。。。≌婧榷嗔??不是裝的?
夏季溫?zé)岬娘L(fēng)從院子里吹過,陣陣穢物味兒實在是難聞。
徐維見此,伸手撥開華濃:“太太,我們來吧!”
華濃連連后退數(shù)步,加快腳程進了屋子。
“安頓好許總,衣服記得給人家換了,醒酒藥也送上?!?
“好?!?
主臥里,華濃隨手將手機丟在梳妝臺上,拿了衣服準備進浴室,還沒出衣帽間,就見陸敬安端著杯子上來,將醒酒藥遞到她跟前。
“喝了再去洗?!?
華濃也不是不識相,老老實實接過。
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許晴除了跟你說那些,還說了什么?”
“讓你出去搞錢?。∧闶抢习?,你擺爛了,底下的員工能不心慌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