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太強悍了吧?這都過去半個月了,她還活著,她是一定要走出去嗎?”
“就是啊,毅力簡直恐怖,多少男人都沒這個本事?!?
明少與他們跟著江晚舟半個月了,按理說,正常人這種時候即便是不死,也該心理崩潰了,一個人野外求生,渴了喝水,餓了遇到什么吃什么,晚上就睡在河邊,也不怕有野獸來襲。
就這么堅持了半個月,什么概念?
部隊里的荒野求生都有個搭檔,而她一個人就這么堅持了半個月。
難怪,難怪陸敬安說她善于隱忍,匍匐三十載就為了一朝報仇雪恨。
這女人,跟瘋子沒什么區(qū)別。
他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兒跟了她半個月,一個個的形容枯槁,胡子拉碴,精神不濟。
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還跟嗎?明少?!?
“我問問?!?
深夜,明少與電話進來時,陸敬安正在辦事兒,華濃喘息著推搡著他:“電話響了,接電話?!?
“晚點。”
“萬一很重要呢?”再不歇會兒,她就要死了,這狗男人,為了彌補自己空下來的那半年,沒命地把她往死里折騰。
任由她哭喊著求饒,一遍遍地說著自己不行了,都無果。
然而,這通電話,陸敬安還是沒接,極度的快感在腦海中炸開時,華濃抓著陸敬安的后背上了山巔,她喘息著,一遍遍地喊著老公,由起先的緩慢到急促,再至嗓音沙啞,而后轉(zhuǎn)至舒服的微嘆和被燙到的輕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