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見此,眼疾手快地抓住華濃的手將人從椅子上拉起來,進了衛(wèi)生間,摁著她的手往水龍頭下去。
“想什么?水燒開了都看不見?!?
男人沉沉的苛責聲響起,讓華濃游神的思緒拉回。
“她死了?”
這個“她”即便沒有點名,陸敬安也知道是誰。
“禍害遺千年,沒那么容易,”冷水嘩啦啦地沖下來,陸敬安握著她的手沖了許久才關(guān)了水龍頭。
扯過毛巾擦干她手中的水漬,見不泛紅了,才安心。
“疼不疼?”
華濃搖了搖頭。
男人牽著她回茶室,不過坐的不是主位,而是客衛(wèi)。
二人位置交換,陸敬安當起了煮茶人,華濃將裹著紗布的手放在桌面上,懶懶散散地靠在太師椅上,覺得不舒服還調(diào)整了一下抱枕。
“不會心軟嗎?”
清香茶味縈繞在茶室里,布偶貓翹著尾巴走過來蹭著華濃的手背。
華濃順勢揉了揉貓頭。
陸敬安熟稔地拿著茶蓋撥弄茶葉:“她對我下手的時候,心軟了嗎?”
“我想著,你畢竟.........”
“毫無厘頭的心軟除了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zāi)之外,什么都帶不來,江晚舟正是因為深知這一點,所以對我下手的時候沒有絲毫心軟。”
“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誰都輸不起,也不想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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