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陸褚蹲在書桌后打開了保險柜,在一整摞資料里面找到了年份最久遠的兩張證明,一張是他和江晚舟的結婚證,那個年代的結婚證都是手寫證件。
一張是陸敬安的出生證。
上面清楚地寫著陸敬安的血型。
東西都在,華濃是怎么知道的?
“喝口茶,跟你說什么了?失魂落魄的?!?
“聊了一些陳年往事,你前幾天去看敬安,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沒壞消息就是好消息,”成年人都有各自的隱晦與皎潔,陸褚不愿意說,不問是她最基本的禮貌與底線。
畢竟他跟江晚舟之間的是是非非也不是一兩句能說得清楚的。
華濃離開宴會場沒有跟楊嫻回家,反倒是繞道去了醫(yī)院。
剛推門進去,看見病床空蕩蕩的,心里一緊,腳尖轉(zhuǎn)動剛想離開去問個究竟,卻被一只濕漉漉的大掌拖進了衛(wèi)生間。
“別喊?!?
“你瘋了?洗澡不開燈,”濕漉漉且滾燙的身子隔著絲綢面料貼上來,有種別樣的曖昧。
陸敬安洗澡洗了一半,上半身赤裸裸的還在滴著水,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陸小安雄赳赳氣昂昂地頂著華濃腹部,配合著病房昏暗的環(huán)境和浴室里的滾滾熱浪,怎么看怎么都是一觸即發(fā)的好時候。
男歡女愛,無數(shù)個熱汗纏綿,激烈擁吻的夜晚二人都順其自然地過來了,不差這一日,陸敬安微微低頭,鼻息落在華濃脖頸上,濕漉漉的指尖落在她腰側,正順勢往上,撩撥的華濃喘息不定,身形輕顫,到這一步,頭也該是水到渠成了,可今日,華濃理智戰(zhàn)勝了情欲,上次出去,陳示已經(jīng)隱隱約約有所察覺了,再來!指定穿幫。
一把握住陸敬安的手:“再做就穿幫了?!?
男人埋首在她肩頭,狠狠嘆了口氣,滾燙的氣息讓她渾身寒毛根根聳立。
“那你幫幫我,”罷,陸敬安反握住華濃的掌心,帶著她寸寸往下。
窗外玻璃浮光掠影,醫(yī)院的夜晚靜寂無聲,她始終覺得,陸敬安在這種要不到的時候更加迷人心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