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輕聳肩,拍了拍徐蘊的肩頭似是安撫她,朝著江晚舟走過去:“有什么區(qū)別嗎?晚舟夫人在這方狐假虎威,你兒子在后方拿刀子捅人,我到底是該信你的狐假虎威呢?還是該信你兒子的冷厲無情呢?”
“一家人,做兩家事?還質(zhì)問旁人?你配嗎?有什么資格?”
“在說了,都不想認這個親兒子了,何必在湊到跟前來假惺惺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是人是鬼還是分的清的,我若是你,沒這個臉湊上連丟?!?
“人真的很神奇,好得比肩神明,壞得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臭的要死?!?
砰——————華濃譏諷的話剛落地,林袁忍無可忍,伸手推了一把華濃,她踩著高跟鞋,連退數(shù)步,撞在一旁醫(yī)院的長椅上。
陳示見此,眸色一冷,瞬間就想沖上去。
卻被華濃開口喊?。骸瓣愂尽缶?。”
“晚舟夫人不是喜歡從風光嗎?讓京港的人也認識認識,找上門來打自己前兒媳婦兒能是什么好東西?!?
“華濃.,你出不遜在先。”
“語自由的法度,我說幾句話就能被你判死刑了?”華濃干脆擺爛,調(diào)整姿勢坐在涼椅上,噙著笑望著她,那感覺,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她事先預料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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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
負責這個案子的人望著雙方有些難以餓抉擇。
“二位說說事情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