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家在首都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是你說這幾句話就可以定罪的,即便我們有罪,那也是交給法律和警察來審判,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首都司家,陸敬安坐在客廳中式沙發(fā)上,雙手交疊,落在鑲著寶石的拐杖上,渾身冒著寒氣,距離上次洛杉磯一事過去已經(jīng)一周有余,他從病床上下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找司家算賬。放眼全世界,能將他陸敬安玩兒地團團轉(zhuǎn)的人實在是不多。
起先,還以為是司吟小孩子氣,愛爭愛搶,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一切都在司茵的計劃之內(nèi),連帶著司家的種種傳聞,興許都是司家一開始就放出來的陰謀詭計。
“徐維,”陸敬安冒著寒氣的冷眸掃了眼徐維。
后者明了,去了車?yán)?,再進(jìn)來,手中多了一個正方形的盒子,放在司家人跟前。
“陸先生給的大禮,諸位應(yīng)該很感興趣?!?
司家人不是沒聽過陸敬安的大名,無論是早年間在洛杉磯還是現(xiàn)如今的京港,他的手段都是他們這些人避之不及的。
一周前司家的傳聞已經(jīng)讓他們焦頭爛額了,尋了一圈找到源頭,拖了幾層關(guān)系想解決,結(jié)果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解決,人就找上門來了。
陸敬安神色冷漠,面無表情:“不打開看看嗎?”
“我不明白陸先生是什么意思,我們跟陸先生無冤無仇,犯不著陸先生親自登門入室吧?”
廢話連篇。
徐維時刻關(guān)注著陸敬安的臉色,見人眉頭輕蹙,走過去打開盒子,瞬間,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出現(xiàn)在司家人眼前,剎那間,尖叫的尖叫,臉色慘白的臉色慘白。
眾人的嗓子眼瞬間跟被什么堵住了似的。
直至司吟的嘔吐聲在客廳響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