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子。
樓頂上的陳示和宮齊等人瞬間兵分幾路下樓,試圖將人抓住。
約莫半小時(shí),燈火通明的別墅被陸敬安的人徹底圍住。
“如何?”
“沒抓到,讓他跑了。”
“不可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跑了,四周都是空曠山地,他一定還在這里,繼續(xù)搜,把房子扒了也不能放過這人。”
樓下,保鏢帶著人將別墅墻角下的尖刀一一拔掉,只留下穿透陸敬安腳掌的那幾把。
二三十厘米寬的刀子雙雙穿過腳掌,若后期不好好護(hù)理,興許這輩子都會(huì)落下殘疾。
“太太,您先下來,”保鏢從陸敬安手中接過渾身輕顫的華濃時(shí),陸敬安狠狠松了口氣,重量減輕,腳下的疼痛感消失大半。
華濃這人,從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是與非,在她這里,分的清明。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陸敬安當(dāng)初心慈手軟留下來的禍端。
他今日受的痛,都是為當(dāng)年的事情買單,可她呢?
救她一事,她若是心慈手軟一點(diǎn),算他個(gè)功過相抵,她若是追根究底。這都是他活該。
華濃扶著保鏢的胳膊,站在外圍,看著他們處理陸敬安腳下的傷,平靜的眸子落到陸敬安身上時(shí),四目相對(duì),冷淡、失望,不悅,灰心,種種情緒在華濃臉上上演。
陸敬安看著,只覺得心驚膽戰(zhàn)。
那種即將被放棄的恐慌感讓他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梗著嗓子,喑啞開腔:“濃濃......”
華濃平靜的臉面上沒有絲毫多余的情緒。
凝著陸敬安的目光,像是在審視一個(gè)無期徒刑的殺人犯。
陸敬安伸手,想觸碰她,卻被華濃躲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