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掛了電話,肅殺的神色宛如暗夜修羅,許晴在邊兒上心顫告知“我們的人已經接應到陳示跟徐姜了,事情還得從上次徐姜到洛杉磯處理司茵說起,她去洛杉磯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被人跟蹤了,回來之后跟化龍說起件事情.............”
“說重點,”陸敬安簡意賅打斷她的話。
“司茵還活著,她算計謀劃這一切,華濃應該在她手中,而且,我們當初留在洛杉磯看著司茵的人都成了她的裙下臣?!?
裙下臣三個字一出來,讓許晴有些難以啟齒,她實在是難以想象,在他們的印象中,本該是昏迷不醒的人,卻會為了權力地位,色誘那些保鏢,讓他們對自己鞠躬盡瘁。
成為她的手中槍。
“一個不留,”男人下頜線緊繃,滿腦子都是華濃聯(lián)系不上這幾個字,當初他就不應該心慈手軟,不應看在他跟華濃有幾分相像的份上,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他早就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華濃了一樣不被名譽權利所吸引。
司茵不是華濃。
“不,司茵留下來,我要親手解決?!?
許晴點了點頭,憶起當年,陸敬安失蹤月余在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吩咐她去處理后事,原以為給點錢就能將人打發(fā)走,卻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及有毅力,不僅趕不走,反倒是連續(xù)數(shù)月站在莊園門口,無論是刮風下雨,始終如一。
更要命的是,當你在異國他鄉(xiāng)每日歷經著爾虞我詐,突然有一個華人同胞穿著一身白色裙子,柔柔弱弱的站在你跟前,哪種保護欲,瞬間拉滿。
起先,他們將人放進來,司茵很有規(guī)矩,只在許可范圍內活動,待在廚房里,做著本不屬于她的活,每日給他們變著花樣的做中餐,久而久之,大家便習慣了她的存在,可殊不知,習慣才是最可怕的。
這種時日持續(xù)了半年之久,等她出事時,陸敬安本不想管,但因著這人素來乖巧沒有做出什么逾越的舉動,便破例了,愛?不存在,喜歡?更不存在。
他們都知道,陸敬安這一路走來,華濃才是他的精神支柱,而司茵,不過是在漫長的奮斗歲月中出現(xiàn)的插曲而已。
她想取代華濃的位置,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更有甚時,司茵穿著一身白色裙子在他跟前路過時,都能被人呵斥去換掉,約莫覺得她不配。
而蘇茵,自那之后再與白色無緣,她原以為是陸敬安不喜,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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