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zhǔn)備怎么對付華濃?”
七星級酒店套房里,司吟伸出手看著自己剛剛做好的指甲,即便今天沒有留在望津臺,但是也能讓華濃吃癟了,心情還是愉悅的。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衛(wèi)施有些不明所以:“你不跟我說,我怎么幫你?”
“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該問的別問。”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會以為你留在我身邊對我真的有多大的用處吧?我只是想留著你惡心華濃而已,你最好能清楚自己的位置,”司吟放下手,端起身邊的紅酒杯在手中輕輕地?fù)u晃著,姿態(tài)也慵懶,且鄙夷。
“就你這樣的人,我打小見多了,說句吃里扒外都是減輕你的罪行,這要是放在古代,在王公貴族跟前偷奸?;赀B三族都是輕的,華濃扶你起來,給你榮華富貴的生活你不珍惜就算了,還背刺人家,國內(nèi)但凡是有點頭臉的人都會對你棄之如敝屣,你以為你還能混得下去?”
“那你還找我?”衛(wèi)施被她幾句話磋磨了心態(tài),背脊緊繃。
司吟喝了口酒,吊兒郎當(dāng)開腔:“我說了??!你能惡心華濃?!?
“還不走?以后我沒喊你,不要到我跟前來晃蕩,污染空氣。”
衛(wèi)施從房間出來,臉都綠了,氣得渾身顫抖,華濃雖然高傲,瞧不起人,但懶得跟他們演,可這個司吟就不一樣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跟老母豬戴胸罩似的,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還以為,巴結(jié)上人自己就有出人之地了,沒了華濃,還能再來個傻金主給她撐腰,讓她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這么看來,這個司吟也不是長久之計,等錢到手,她就走人,去國外生活。
司吟身邊的人進(jìn)來,見衛(wèi)施站在走廊里,眼簾低垂,盤算著什么,側(cè)眸打量了眼。
“二小姐,那個衛(wèi)施看起來不是個善茬,這種人還是不留在身邊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