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詐騙?”
“重要嗎?”他多的是方法和手段對人趕盡殺絕,讓人在首都混不下去,這種手段,溫和得讓人難以置信。
老爺子明白了,整個江家,除了他就是恒清知道這些東西放在哪里,這一切,除了他還有誰?
“恒清?是不是恒清的手筆?”老爺子氣急敗壞,無暇顧及屋外的陸敬安,徑直朝著屋子里走去,在后廚找到人時,一把扯過恒清的胳膊,怒目圓睜疾厲色開口。
“是不是你干的?將這套別墅給賣了的人,是不是你?”
恒清望著老爺子氣急敗壞的樣子,不卑不亢:“不是我。”
“整個江家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這些東西放在哪里不是你還能有誰?”
“這些年我待你不薄,一直拿你當家人對待,可你到頭來就是怎么回報我的?”
“先生,我跟了您這么多年,到頭來您卻因為別人的三兩語懷疑我?”
恒清的這聲反問讓江老爺子猛然回神,轉(zhuǎn)頭望過去,發(fā)現(xiàn)陸敬安正站在門口,笑臉吟吟望著他。
隨之而來的,還有華濃。
她走進屋子,像是在自己家里閑庭漫步似的,指著屋子里的中庭開腔:“這兒我不喜歡,回頭都拆了,還有院子里的月季花也都挖了,我不喜歡。屋子里的家具都換新的,裝修全都敲了重新做,弄好了我要請幾十個男模過來蹦他個三天三夜?!?
陸敬安聽著華濃這豪橫的語氣,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聽到最后一句話,也不氣了。
反倒是頗為寵溺的回頭望了人一眼,有些意味深長。
“你們兩,簡直就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