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跟她說什么了?”
車上,華濃斜斜地靠在座椅上,把玩著手中的墨鏡。
漫不經心地回應陸敬安的話:“我跟她說,我當初為了勾引你,可是脫光了爬過床的,她這種手段我讀初中的時候就不玩兒了?!?
“沒有?!?
陸敬安突兀的嗓音響起。
華濃一愕:“沒有什么?”
“沒有脫光了爬床?!?
華濃突然想起什么,她平常也會喝醉,但也不至于斷片,所以那天晚上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第二天起來就在陸敬安床上這事兒絕對有蹊蹺。
“是不是你拐我的?是你對不對?是不是?”
“好?。∥揖驼f你,一表人才的儀表之下掩藏著的是一顆衣冠禽獸的心......”
“你沒有脫光爬我的床,反倒是穿戴整齊的先把我扒光了在動你自己的衣衫,”陸敬安本來想說點什么,但是見不得華濃這個嘚瑟,目光從手中的平板中移開望著華濃一本正經,一字一句開腔。
生怕她聽不見似的。
瞬間,華濃偃旗息鼓,抿了抿唇,不樂意嘀咕著:“知道了知道了,別說了,煩人?!?
陸敬安:.......
車子停在盛茂集團樓下,陸敬安下車,望著坐在車里不動彈的華濃:“不跟我上去?”
“你去開會我去干嘛?”
“你今天是見不到褚蜜的,一個人準備去哪兒?”
“去購物,去spa,都可以啊!”
“徐維,跟著太太?!?
“我不.......”華濃剛想說我不需要,話還沒出口,陸敬安轉身,揚長而去。
留下徐維跟華濃在原地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