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不屑的眼神從她身上一掃而過,后者的手從電梯門上自然落下。
逼仄的電梯里,氣氛緊繃,華濃沉吟了會(huì)兒,被陸敬安握在手中的指尖微微動(dòng)了動(dòng)。
琢磨著想說什么,卻被男人大步流星帶出了電梯,一路回酒店。
酒店房門被帶上的瞬間,陸敬安摁著華濃的腰將她禁錮在門板之間,急促地吻落下來,讓華濃難以喘息,勾著他的脖子跳在他身上,被陸敬安托著屁股一路往酒店大床去。
一路走,身上的衣物一路散落。
從套房的起居室到大床前剛好空無一物。
緊要關(guān)頭,華濃氣喘吁吁推開男人:“帶套?!?
男人磨牙切齒望著她:“華濃,論理智,你更勝一籌?!?
哐當(dāng),男人拆了盒子丟在地上,一手拿著邊邊角角,一手摁著華濃,用牙撕開了包裝袋............
需求被滿足時(shí),臥室里一聲舒服的輕嘆微微響起。
暢汗淋漓的吟喔聲一直持續(xù)到華濃說受不了了開始。
那一句句,一聲聲地受不了了,不行了,成了陸敬安的催命符。
在這件事情上,伺候華濃已經(jīng)成了他骨子里扎根進(jìn)去的習(xí)慣。
在外,他是殺伐果斷的商業(yè)霸主,在內(nèi),他討好華濃時(shí),像只毫無底線的舔狗。
............
“洗澡?”
“不想動(dòng)!”華濃裹著被子,喘息不定,略微睜著眸子望著穿著睡袍站在床邊的男人,像只剛睡醒的貓。
“前女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