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是她做的,但是沒有證據(jù),懂嗎?沒有證據(jù)。”
夏木笑了,被華濃的這個沒有證據(jù)點到了:“明白了,我去去就來,”
約莫三五分鐘,化妝間里發(fā)出尖叫聲:“是誰?是誰用我的毛衣擦了桃子?”
北溪對桃子過敏這事兒她還是上次在劇組的時候聽到她身邊的助理吐槽了一嘴,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這不得爛臉?
夏木神在在地回來,華濃忍住笑意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
臨近十一點,華濃跟臺里打了聲招呼,不參加轉(zhuǎn)點儀式,提前離開。
回到陸家時,發(fā)現(xiàn)楊嫻的車停在門口,心里一暖。
“陸董還是有心的,知道你心里念著楊總,姐,有錢又貼心的男人這年頭是稀世珍寶啊?!?
華濃被說得面紅耳赤,嘖了聲夏木:“就你嘴多?!?
“副駕駛的抽屜里有你的新年禮物,早點回家?!?
“得嘞!”
夏木目送華濃走到屋檐下,這才上車,俯身拉開副駕駛時,看見里面整摞的鈔票,眼眶一紅,差點沒哭出來。
要不是華濃在后面給她經(jīng)濟支撐,她媽媽,只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華濃剛進屋,隱隱約約覺得大家情緒不對,屋子中央堆成山的禮物,這些在她出門之前是沒有的。
她正打量著,徐姜見她回來跟見了救星似的:“嫂子回來啦?冷吧!我上去給你放熱水澡?!?
客廳氣氛太逼仄了,待久了會猝死。
“樓下怎么了?”
“首都那位晚舟夫人也不知道是發(fā)什么羊癲瘋,大年三十地讓人往家里送那么多東西,弄得大哥跟爸爸她們臉色不好看?!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