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嘖嘖搖頭,看著閉目不的江越安:“對了,你老婆懷孕了,知道嗎?”
剎那間,江越安陰孑的眸子瞬間掀開,望著沈商,兇狠毒辣。
“你看看,多巧啊,你讓人捅華公主,陸老板斷你手腳,扯平了,華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回頭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又扯平了,要不怎么說你們是一家人呢!”
“有那么點血脈關(guān)系呢?”
眼神若是刀子,沈商只怕已經(jīng)死成千上萬回了。
“有本事弄死我,動無辜的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是啊,動女人你算什么本事?”沈商順著他的話反問。
“華濃不無辜,”屢次壞他好事,讓他身陷困境。
若不是局中人就算了,可偏偏,她是。
她是局中人,卻想被當作局外人對待,怎么可能?
“要怪就怪陸敬安將她拉進這趟渾水中來,讓她深陷其中而又不護著她?!?
沈商聽到這話,笑了:“你猜猜,你這話要是剛剛在陸敬安跟前說,你斷的還是手腳這么簡單嗎?”
江越安閉了閉眼。
現(xiàn)在被陸敬安壓著,他只能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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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濃清醒時,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囂。
趴在床上的人微微動了動,緊隨而來的是一副憔悴的面龐,胡子拉碴,滿眼猩紅。
白襯衫上的皺褶告知她,這人整晚都在這兒。
“醒了?哪里難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