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監(jiān)控?!?
華濃冷著一張臉,渾身怒火升騰,坐在保姆車?yán)锿蛟谙旅娴娜恕?
疑惑不解的目光掃到京康身上,后者繼續(xù)道:“說是今晚有大人物來,要求酒店方將監(jiān)控全給關(guān)了,半小時之前才打開,什么也沒拍到?!?
“什么大人物?”
“老板不肯說,只說是首都來的?!?
沈商眉頭一皺:“沒跟老板上上課,信不信他這店明天就得停業(yè)整頓?”
華濃薄唇緊抿,似是在思考什么,聽到沈商這句話,不耐煩開口:“不用問了,陸敬安他親媽。”
“沃日?。。?!這事兒不會.......”
“不是她,”華濃的直覺告訴她,這事兒不是江晚舟所為,陸敬安剛對付了江家,替她掃清了障礙,她犯不著這種時候做這種吃力不討好還樹敵的事情。
她若是真想做什么,這會兒也應(yīng)該是跟陸敬安打好關(guān)系,畢竟,是親母子。
除非,有人知道江晚舟今晚在這里,又恰好知道她的行蹤,故意弄了這么一出戲。
有人想坐收漁翁之利。
華濃坐在車?yán)?,修長的指尖磋磨在一起,靜謐的停車場里,時不時有指甲的啪嗒聲傳來,一下一下的,像是催命符。
突然,啪嗒!
涂著豆蔻的指甲應(yīng)聲而斷。
站在車旁的蕭北凜目光落在華濃斷掉的手指上。
略一抬頭,就看見了華濃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氣。
那種深入骨髓被埋得不見天日的陰狠一閃而過,蕭北凜在此時才意識到,這才是華濃。
他往日見到的,不過是她刻意裝出來的皮囊罷了。
“把人放了?!?
陳示一驚:“大小姐?”
“放了,”壓著人,只會讓對方警惕,更難找到人。
陳示還想說什么,華濃冷厲的眼神掃過去時,陳示一腳踹在男人身上:“還不滾?”
“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