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江越安昏昏沉沉中醒來。
望著坐在床邊的白蕓,見她臉色難看,扶著額頭掙扎著坐起來:“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臉怎么了?誰打你了?”
白蕓凝著他,沉默不語,眼神中的漩渦將他幾經(jīng)絞殺。
江越安意識到不對,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他們的房間:“這是哪兒?”
白蕓冷笑了聲,拿出手機遞給他,上面放著的,是他和別的女人唇齒交纏,一路進房間的視頻影像。
“江少用當年對付我的手段來對付別人?也是......”白蕓緩緩點頭:“我早就該知道,江少能對我用這些骯臟手段,自然也能對別人用。”
“畢竟這才是你一貫的作風?!?
“我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苯桨矊⑹謾C關上,丟在床單上。
白蕓怒目圓睜站起身,怒瞪著他:“你不知道!”
“你當年也是這么說的,面對大家的質(zhì)疑,你用一句不知道就將我推入刀山火海,完全不顧及我身為受害者的感受,你覺得,現(xiàn)如今故事重演,我會相信你的這番說辭嗎?”
“白蕓......”
“白蕓......”
“老婆......”
白蕓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江越安見此,翻身而起想追出去,下了床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不著片履。
撿起地上的衣服想穿上,卻發(fā)現(xiàn)壓根兒就不能穿了。
篤篤篤......敲門聲適時響起,江越安扯過浴袍套在身上,拉開門,卻見華濃站在門口。
手中提著男裝品牌的帶著,興許是夜深了,女人的禮服外面披了一件水墨色的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