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嫻最近情緒不佳,多次讓她回家,她不是正在拍戲,就是在拍戲的路上。
今天好不容易閑下來了。
再不回去,要被收拾了。
華家別墅里,楊嫻顯然也是剛到家,正坐在沙發(fā)上端著養(yǎng)生茶,看見她回來,只掃了個冷眼過來:“你還知道回來?知道自己是有親媽的人嗎?”
“當然知道啊,您這說的是什么話?”
華濃嬌滴滴地走過去,伸手挽住楊嫻的胳膊,輕輕地搖著:“怎么了?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你生氣了?”
“你告訴我,我?guī)湍闶帐八??!?
“真收拾?”楊嫻問。
華濃連連點頭:“當然是真收拾。”
啪嗒,楊嫻彎腰從茶幾下面抽出一份文件出來,華濃有些納悶兒地打開。
看見公司的財務報表四個大字時,嘴角抽了抽。
話說太滿了,現(xiàn)在收回還來得及嗎?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你跟陸敬安傳點緋聞,公司股票連續(xù)下跌一周,市值損失近九位數(shù)?!?
華濃:.........
“我當是誰惹了你呢!原來是陸敬安那個狗東西,你等著,我馬上打電話讓他過來受死,三十歲的人了,天大地大丈母娘最大的道理都不懂?這么不懂事兒的男人,我遲早有天換了他?!?
華濃一邊罵罵咧咧地起身,一邊拿著手機上樓,躲避楊嫻的怒火時順帶喊陸敬安來擋槍。
電話撥出去,華濃以為會是陸敬安,直接丟出五個字:“滾過來救命?!?
“華公主,是我?!?
“許晴?陸敬安呢?”
“跟領導應酬中,有點喝多了,你要不要來接人?”
“在哪兒??”華濃話是這么問,但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上次的那家洗浴中心。
“上次你來過的洗浴中心?!?
華濃:.........“我聽你這語氣,怎么有點幸宅樂活的意思?”
許晴拿著陸敬安的手機站在屋檐下,夾著一支女士香煙點了點煙灰:“應酬場上,又全是男人,你覺得里頭會有什么?”
“女人?”
“陸敬安在玩兒女人?”
許晴聳了聳肩:“我可沒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