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廉說著,拖著下巴望著江起溟:
“江二少,你說要是讓華公主知道了你這一箭三雕的心思,會不會反過頭來先把你給收拾了?”
“你不會讓她知道。”江起溟肯定開口。
“為什么?你憑什么這么肯定?”
“因為想支撐起自己的人生都需要昂貴的代價,而你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金錢,現(xiàn)在整個京港現(xiàn)金流最多的人是陸敬安,華濃身為京港長公主,跟陸敬安關(guān)系不錯,再加上自己也手握幾十個億,你想跟她搞好關(guān)系,即便不能通過她攀附上陸敬安這棵大樹也能利用一下華濃手中的人脈關(guān)系?”
“畢竟,京港遍地是黃金?!?
江起溟將薄廉的那些心思看得透徹。
“大家都是退一步尋求生機的人,你何必為難我,我又何必為難你。薄廉,說實在的,我們倆是同一種人,都是被家族拋棄,不得不自力更生為自己謀求出路的人,這種情況下,我們應(yīng)該做的是相互扶持,而不是互相拆臺。”
“憑什么那些豪門長子們坐在一起就能交換利?而我們不行呢?”
薄廉望著江起溟:“所以,你是在邀請我跟你統(tǒng)一戰(zhàn)線?”
“算是?!?
...........
“誰的電話?”
華濃洗完澡出來,渾身懶洋洋的,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朝著陸敬安去。
剛剛干完大事的兩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子懶勁兒。
陸敬安靠在床頭抽事后煙,華濃泡了個澡出來渾身通紅,拿著瓶身體乳遞給陸敬安。
床頭柜上的手機還在響,她側(cè)身看了眼。
沒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