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公主連選擇的機會都不給我?”
華濃聽到這話,指尖撥了撥茶蓋,差點沒笑出聲兒。
“你給我選擇的機會了嗎?讓江老太太來找我拉我下水的時候,江二少可沒跟我商量過?!?
江起溟聽見華濃的這番話,大概意思是懂了。
這人擺明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自己拉她下水,她怎么著都會反殺回來,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只是江起溟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能使得動陸敬安這把刀。
要不怎么說華公主還是華公主呢?
“所以,真如外界傳聞的那樣?”
“傳聞這么多你說哪一條?”華濃問。
這些人的心眼子加起來比地球表面的坑洞還多,不妨不行。
再者,江起溟這人,陰險狡詐。
“避而不答就是答了,我能否這樣認(rèn)為?”
“你想怎么認(rèn)為都可以,畢竟腦子在你自己的脖子上,”華濃話說完,服務(wù)員就來上茶了,二人坐在船艙里,窗戶外是整個京港江面的夜景。
時不時有輪渡在江面游走,汽笛聲在整個江面上回蕩然后散開。
江起溟看著服務(wù)員將工具擺好,然后準(zhǔn)備提壺給他們倒茶,他伸手?jǐn)r?。骸拔襾?。”
華濃背靠在太師椅上,望著江起溟起身提壺倒茶,心里暗自將他跟陸敬安比較了一番,論樣貌,同為江家的血脈,陸敬安更勝一籌。
論氣質(zhì),江起溟跟陸敬安同樣的丹鳳眼,陸敬安是深沉內(nèi)斂,江起溟是陰險。
她突然替陸敬安感到慶幸,慶幸陸敬安當(dāng)初沒有被江家?guī)ヰB(yǎng),不然現(xiàn)在的陸敬安三觀估計也能歪到太平洋去。
江起溟起身,落座,剛抬眸,視線就撞到了華濃眼神中半抹心疼和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