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華濃被尿憋醒,在起與不起之間掙扎了十幾分鐘還是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起床。
上完廁所出來往床上爬時,覺得另一邊空蕩蕩的,一睜眼.......果然,人不在。
五點四十七分。
陸敬安的作息時間對于華濃來說就是個謎。
這種自律到變態(tài)的人生注定跟她無緣。
她糾結了會兒,拿起手機給人打了通電話。
“怎么了?”陸敬安拿著手機上樓時,身上的短袖被汗?jié)瘢@然是剛晨跑回來。
“想喝水。”
陸老板:..........夠懶的,寧愿給他打電話也不愿意起來給自己倒杯水。
“慢點?!?
華濃將杯子還給他,掀開被子往下滑溜:“半夜有人敲門?怎么了?”
“江老太太把徐姜送進局子了?!?
嘩啦,華濃猛地掀開被子,動作太大差點歪到床底下去。
幸好陸敬安眼疾手快撈住了人。
“冒冒失失的?!?
“為什么會把徐姜送進局子?徐姜給她下藥了?”
陸敬安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華濃說了一遍。
華濃被氣笑了:“多大臉啊!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