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全部都潑到了江起溟身上,后者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抬手抹了把臉,不可置信、震驚的目光輪流交換,落在華濃身上。
大庭廣眾之下她竟然干這種事情。
在反觀華濃,指尖夾著高腳杯微微一伸手就將它放到了服務生的托盤上,動作那叫一個高雅。
跟他的狼狽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老太太說著,揚手就要去問候華濃。
華濃還沒動作呢,一旁伸出來的手讓老太太的手架在了半空。
“老太太,晚輩之間的恩恩怨怨理應由晚輩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這些做大人的要是插手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如果出門在外還要靠家里長輩撐腰的話,那這世道豈不是要變了?”
楊嫻一番話,說得客氣適中。
緩緩松開老太太的手。
四周看好戲的每一個人說話,看題不扯的目光掃了一圈,也沒見人站出來,這要是在首都巴結他們江家的人大把大把的,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
“楊女士的女兒就這點教養(yǎng)?”
“老太太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晚輩的事情,晚輩都沒開口,你就要開始動手收拾人了,要不是我來得及時,我女兒豈不是被你打了?”
楊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這種場合,華濃要是被人扇了臉,那打的可是她楊嫻的臉。
大家要是個好說話的,這事兒就算了,要是不敢說話,無非就是撕破臉。
更何況她跟眼前這個老太太還沒什么臉面可講,無非就是不想讓人看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