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還沒開始就被華濃堵回來了,她這長篇大論的話語里就差直接給她丟出三個字了。
他不配。
“既然華公主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今日之事還希望華公主能幫我保密?!?
華濃懶懶地掃了他一眼:“什么事?”
江起溟暗潮翻涌的眸子對上華濃懶懶的目光,心里若有所思,聰明人都明白,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就不必再說下去了。
“那就多謝了。”
“不打擾華公主吃飯。”
江起溟安心了,自然也沒留下來的必要了。
華濃見人起身要走:“稍等?!?
說著,她從包里掏出錢包將里面的現(xiàn)金全都拍在了桌子上:“為了避免江少下次還有拙劣的借口來找我見面,我們今兒就將事情斷了。”
華濃意思很明顯,收錢,趕緊滾。
別有事兒沒事兒地到她跟前來找存在感。
江起溟居高臨下的望著華濃,身段上他略高一籌,可氣場上,此時坐著的華濃似乎是能隨時隨地踩踏他的救世主。
江起溟沒多說,俯身拿起桌面上的錢:“為了讓華公主安心,這錢,我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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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備將今日之事告訴陸敬安?你可別犯渾,孰輕孰重還是要分得清的,這江起溟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這種時候當(dāng)然還是陸老板靠得住了?!?
“我有那么傻?”
不等褚蜜回答,華濃又丟下一句話:“他以為他是誰?一個庶子而已。”
“想坐在我對面跟我平等地做交易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他要是跟薄廉一樣善于隱忍也就罷了,偏偏不是,人生最忌諱的,就是羽翼未豐野心外漏,這跟找死并無任何區(qū)別。
聽到華濃這句話,褚蜜才安心。
店外,江起溟站在車旁,看了眼坐在街邊乞討的乞丐,走過去將手中的錢丟進了他的碗里,揚長而去。